人类与音声同在,音乐衍生环境,环境催生音乐。
当代中国环境音乐研究存在的问题与探索、天人合一:环境音乐的最高追求、环境音乐植入推进世界音乐传播、环境音乐研究方法与发展趋势等。从出世的啼哭到去世的咽气,从摇篮曲到安魂曲,人类与音声同在。音乐衍生环境,环境催生音乐。环境音乐恰如隐士之于你、我、他,人、物、神,声声相伴,隐隐相随。
没有开头的的开头,
不废话,开始了
山海
这是一个没有隐世的世界,但每个人都活得像一个隐士!隐士,隐于心中的山海,偶尔挣扎,偶尔嘶吼,然后带上漠然的面具,去面对现实的一地鸡毛。
很偶然听到的,便单曲循环了很久很久。开始的旋律,一词一句都带着直击心灵的孤寂。看着mv,很惊艳,很值得期待。
时过境迁,面对着曾经的旧事物。只需要一句问候,就会深深触动内心,翻开那些埋在记忆深处的人和事。
从天空摔到尘埃,把孤独当做信仰,她,甘于平凡却不甘于平凡的溃败。所幸,没有被世俗污染,依旧干净而空灵。
大理古街上,有一个实验音乐的现场,在一个进身很浅的夹弄里,多少门牌号不记得了。入夜是酒吧的演出,白天常作乐队排练的现场。一个屠夫模样,络腮胡子的王啸,拿把箱琴当大提琴,倒置在地上用把提琴的弓来回牵拉,弄出一种类似蒙古马头琴和小提琴的音色来,听众在底下看,远远地好像在看一名伐木工,正当壮年,坐在森林大树底下锯树呢。自然,锯树的锯片有时也会变身成和声精妙的吉他。
王啸是前“舌头”乐队成员,他的经历我并不太熟悉。只听他自己三言两语简单说过:出身于新疆的布尔津(我正好去过那里),组建乐队之后,又从北京去了西藏;在拉萨开了十年酒吧。从他脸上,你能辨认出肤色各异的各地世界公民们比肩进出的沧桑和动静来。他用一种粗嘎的男中音在舞台灯影里演绎出长短不一的、类似迷失荒原的草原狼的声音来,没有歌名,没有歌词,仿佛在冥界背诵蒙古史诗《嘎达梅林》,根本不指望底下的听众能够听得懂。而与此同时,前后约180平米的装饰古旧的酒吧现场烟雾缭绕,男男女女,或一罐啤酒或一根烟,皆在他的歌声里渐行渐远,个个呆若木鸡、如醉如痴。
上一新闻:中医对感官的运用令人们信服
下一新闻:云音乐如何解锁人性新经济密码?